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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私愤[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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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泄私愤

    “天天看也不行啊。”郑秃驴直勾勾的看着她,脸上挂着狡猾的笑容道。

    何丽萍从他的话中听出来另一层意思,就用脚伸过去在他的小腿肚上轻轻摩擦着道:“大不了你怎么办就怎么办嘛,我是郑主任你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只要郑主任喜欢的事,我愿意效犬马之劳。”

    “还是丽萍你懂事的多,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换掉我们的副主任吗?”郑秃驴反问道。

    何丽萍也正想知道此事呢,因为她觉得郑秃驴不可能只是想为了“办事”就把费这么大的劲儿把她调到自己身边来的,而且要调动一个省级机关单位的副职,也是很大动干戈的,弄不好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他怎么可能会冒着这个风险来就仅仅为了“办事”把自己调上来呢。“为什么呢?”何丽萍很感兴趣地问道。※※h

    “不听话,不领会我的意思,什么事总是和我作对,而且还一直盯着我的位子看,想喧宾夺主,把我给挤走呢。”郑秃驴直截了当的明原因,但仅仅不知是为了让何丽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提前给何丽萍打预防针,让她来了自己身边必须遵守规矩,不能做什么越俎代庖的事情。

    何丽萍明白郑秃驴的意思,笑着道:“我是郑主任你一手提拔上来的,我可不会那么没良心的。”

    何丽萍委婉的向郑秃驴表明了衷心,郑秃驴也知道她是个明白人,便呵呵笑道:“丽萍你肯定是不会犯那种错误的,你也知道,一直和我作对的人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何丽萍嘴角挂着妩媚的微笑,用放电的凤眼挑逗性的看着他,语调极其柔情的道:“我可不会犯错误的。”

    正在两人眉目传情的挑情时,一个黑影站在了旁边,传来一声“咳”的干咳声,郑秃驴仰头一望,只见朱厅长已经站在了旁边,连忙笑呵呵拉开椅子招呼道:“朱厅长,您来了,快坐,快坐。”

    朱厅长看见何丽萍的第一眼时也眼睛发亮,平时那种居高临下的表情一下子堆满了平易近人的笑容,一边坐下来一边笑呵呵:“老郑,你得介绍一下吧?”其实在电话里已经介绍过了何丽萍是干什么的,但朱厅长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这么成熟漂亮的女人,竟然就是西京市建委副主任。

    征途便连忙笑呵呵的道:“对,我给朱厅长您介绍一下,这个是何丽萍,小何,咱们西京市建委副主任,这是咱们省人事厅朱厅长。”

    “朱厅长,您好您好。”何丽萍极其有眼色的伸出了手握住了朱厅长的手笑吟吟打起了招呼。

    “小何,你好。”朱厅长的视线在打招呼之间就已经从头到脚将何丽萍端详了一遍。

    郑秃驴见朱厅长见了何丽萍之后的态度变得十分热情,就见缝插针,直截了当地:“朱厅长,我也就不绕弯子啦,给您直,小何想来我们省建委顶替老马的位子,您看怎么样?”

    “你小何在西京市建委是副主任?”朱厅长若有所思地问道。

    郑秃驴和何丽萍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朱厅长:“那从资历上来也符合任用规定着,应该是问题不大的,但是老马我怕他在省里面找关系,那样的话情况就比较复杂了。”朱虽然是答应了郑秃驴办这件事,但还是有所顾虑的,毕竟马德邦是省建委二把手,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调离原岗。怕他会搬动省里的关系来阻止这事。

    郑秃驴立刻道:“朱厅长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做让您为难的事,马德邦在省里没什么关系的。”

    朱厅长问道:“你确定他没什么关系啊?”

    郑秃驴肯定的点点头道:“没有,这个我清楚。”

    朱厅长:“那就好,只要上面没阻力,那这事就能办。”

    郑秃驴呵呵一笑,偷偷给何丽萍使了个眼色,她便心领神会的从桌子下面拿出那只黑塑料袋包裹着的东西,给朱厅长放在了面前,笑吟吟:“朱厅长,这件事还麻烦您了,这事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您手下。”

    老朱这个人很警惕,加之下半年省里面对这种行贿受贿的行为从上往下打击力度一直很大,咖啡厅里还有其他人,他便很紧张的把塑料袋子推过去,使眼色:“小何,快收起来,这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何丽萍坚持:“没事的,朱厅长,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收下吧,我的是那么麻烦您,您要是不收下来,我的心里也不过不去呀。”

    老朱是从来不会在公共场合拿别人东西的,板起了脸佯装生气道:“咦!小何,你要是再坚持这样,你的事我可管不了了啊!”

    何丽萍突然摸不明白了这些高层领导的心思,看了一眼郑秃驴向他发起了求救的信号。郑秃驴对朱厅长的具体为什么也不怎么清楚,就讪笑劝他:“朱厅长,您看您这不收下,小何心里过意不去啊。”

    “老郑,你前两天拿给我的那盒茶叶我喝完了,你看要是小何什么时候方便的话,给我送两盒过来就行了。”朱厅长不愿意太过直白的纠缠在钱的问题上,突然换了个只有他和郑秃驴明白的话题。

    何丽萍并不知道这句话的真实意思,心里还这个朱厅长也太寒酸了吧?两包茶叶就能打发了。

    “行,小何,那你改天准备两盒好茶叶给朱厅长送过去就行了。”郑秃驴冲朱厅长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对何丽萍吩咐道。

    何丽萍听的一愣一愣的,郑秃驴给他使了使眼色,她才恢复了常态,浅浅笑了笑:“好的好的。”

    在咖啡厅里和朱厅长短暂了坐了一会,事情谈的差不多了,朱厅长来了电话,副省长去人事厅调研,就匆匆忙忙走了。

    郑秃驴和何丽萍则继续坐在咖啡厅里叙旧。已经失去兴趣并且半年多没有联系过的旧情人再次相见,突然发现原来姿色一般的何丽萍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论是从身材还是容貌来,几乎是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特别是眼神中传递的神色,比以前要妩媚了不止一百倍,让男人一看见她这双散发着挑逗性神色眼睛,就快忍不住要蠢蠢欲动了。

    朱厅长走之后,何丽萍问郑秃驴的第一句话就是:“郑主任,刚才朱厅长的茶叶的事是怎么回事?朱厅长就喜欢喝茶吗?”

    郑秃驴“哈”的一笑,道:“丽萍你以为他真喜欢喝茶啊?他是比较警惕,怕有人看见,不方便收下你的钱。”

    “那跟茶叶有什么关系?”何丽萍一头雾水地问道。

    郑秃驴抿了一口茶水,将自己学着她的方法给朱厅长送礼的事情一,何丽萍立刻就恍然大悟的笑着道:“这不是我想出来的办法嘛。”

    “是啊,我是觉得这个办法很不错,没想到还真管用。”郑秃驴笑道。

    这时候苏晴正开车从这里路过,前面堵车,就停了下来,随意的一扭头,便看见咖啡厅的落地玻璃窗里坐着郑秃驴,对面是一个成熟风情的***。苏晴嘴角挂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心这个郑秃驴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到处沾花惹草的,而且还这么富有浪漫情调的地方和美女约会,也不知道避人耳目,不怕机关单位的熟人看见了笑话。

    晚上和刘海瑞“开完车”,洗完澡回到床上,聊着聊着苏晴就想起下午看见郑秃驴和美女“约会”的事,便对他道:“海瑞,你们郑主任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下午在咖啡厅陪着一个美女喝咖啡呢,真有情调啊。”

    “是吗?”刘海瑞饶有兴致的反问道,“哪个女人又被我们郑主任给瞄上啦?”

    “三十多岁,看上去挺漂亮的,披肩长发。”苏晴描述道。

    刘海瑞一听,立刻想到了下午在郑秃驴办公室看见的女人,那是一个让男人看了就能产生**的女人,和蓝处长的吸引力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蓝眉吸引人的是她“内在”的地方,拥有万中无一的**,只有亲身“体会”过才能知道。而下午在郑秃驴办公室里看见的那个女人是第一眼就能让人产生**的散发着千般娇媚万种风情的女人,妖娆、俏丽,极易勾起男人的性冲动。

    此时的郑秃驴和何丽萍刚办完事在王子饭店的套房里休息着,何丽萍的手机在枕边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对郑秃驴道:“我老公。”

    郑秃驴就没做声,静静的躺在一旁点起了一支烟回味刚才妙不可言的感觉。

    “老公……嗯……我在外面……陪省里的领导吃饭呢……好的我知道了……嗯,我会早点回去的,先不了……”何丽萍接上电话对自己老公温柔的撒了谎,放下手机,转过身来对郑秃驴柔情的道:“郑主任,我该回去了。”

    郑秃驴由于上午一回来就和韩蕊“啪啪”了一次,下午在办公室里又和旧情人何丽萍尽情的“咕唧咕唧”了一次,这一次极大的亢奋之后郑秃驴也是累的快要虚脱了,躺在床上软的浑身无力,怕再和这个脱胎换骨的旧情人一直呆下去,真会精尽人亡,就:“那行,丽萍你就回去吧,你老公找你呢,我再把你留下来就不太好了。”

    何丽萍坐起来摇着郑秃驴的肩膀,撒娇一样道:“你就是我的老公嘛,我不想回去嘛。”

    “姑奶奶,快别摇了,再摇我这把老骨头就散架啦。”郑秃驴喘着粗气,刚刚干完,气都没捋顺,就被她这么一摇,郑秃驴感觉瞬身的骨头都快散了一样。

    何丽萍娇媚的?了他一眼,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我还是回去吧,我不回去把郑主任你明天下不了床了。”

    何丽萍虽然得是一句玩笑话,但却是大实话,只不过郑秃驴被她这么善意的冷嘲热讽了一句,一时咽不下这口气,分明是笑他不是男人嘛,于是就显得有些倔强的道:“那行,丽萍,你今晚别回去了,你看看我明天能不能下床!明天谁下不了床还不一定呢!”郑秃驴硬着头皮就为了捉襟见肘的维持自己那点男人的尊严。

    何丽萍知道郑秃驴这是为了维护自己男人的威猛,所以并没有停止穿衣服,不紧不慢的扣上奶罩,?笑着:“算了吧,我把郑主任你今晚把我干的明天下不了床了,今天被你弄了三次,下面都肿了,再弄下去明天非得翻开不可。”

    被何丽萍这么恭维的一,累的腰酸背痛的郑秃驴心里甚是受用,还真是被自己今天出奇意外的刚猛威风给折服了。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哪有一天干四次的呢,恐怕整个河西省官场像他这种老而弥坚的男人仅此一人吧。只不过郑秃驴也清楚今天自己也是看见了这个脱胎换骨变成大美女的旧情人何丽萍后太欣喜若狂,才激发了体内蕴藏的能量,想要天天保持这种威力,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得意洋洋的笑着,在何丽萍光滑白皙的腰肢上轻轻的拍了拍,忍不住夸赞道:“丽萍,你真的是不一样了,从头到脚都不一样了,哪里看着都吸引人。”

    郑秃驴和以前对自己的态度发生的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和何丽萍老公对她的态度发生的变化如出一辙。想想从前,何丽萍虽然天生颇有几分姿色,但不会打扮,所以渐渐就被老公遗忘掉了。有时候晚上陪着郑秃驴不回去,老公也不会打电话找她。自从何丽萍去整形医院从头到脚将自己“武装”到了牙齿以后,身边的男人个个向她投来了青睐的目光,老公更是从之前每晚的爱理不理到现在的夜夜笙歌,一下子成了众多男人眼中的大美人,别何丽萍心里有多高兴了。“一不一样还不都是郑主任你的人嘛。”何丽萍一边系着丝质衬衫的纽扣一边媚眼如丝的看着郑秃驴道,语气柔情,媚态缱绻,这般风情万种的模样令人心动极了。

    “平时工作不忙的话就多来几趟,可别忘了提拔你上来的事,不定随时要你过来配合一下呢。”郑秃驴并没有把自己的那点心思的过于直白,但到“配合”一词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脸上挂起了鬼笑。

    何丽萍是谁,当然理解郑秃驴这句话的真谛,系完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仰着头一边双手撩动整理长发,一边斜睨着他,语气娇柔地道:“我知道,我一定经常抽时间过来配合郑主任你的工作。”到“配合”二字的时候也故意加重语气停顿了一下,一唱一和,表了态。

    “丽萍,你真不愧是我的心腹啊,最了解我郑良玉的人莫过于丽萍你了。”郑秃驴鬼笑着在她白嫩肥美丰腴浑圆的**蛋上轻轻一拍道。

    何丽萍妩媚的看着他,笑而不语的穿上棉质百褶裙,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温存过后的仪容仪表,胯上了包,又翻身走到床边来俯下身不忘记给郑秃驴一个香吻,在他的额头啵了一口,道:“那郑主任我先走了呀。”

    “去吧。”郑秃驴笑眯眯道,看着何丽萍出去后又陷入了刚才和她床第之欢的余韵中……

    休息了好一阵子,郑秃驴也穿上衣服直接回家了。这天的时间并不晚,在回去的路上夏剑突然给郑秃驴打来了电话,郑秃驴一头雾水的接上电话问道:“小夏,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郑主任,是我,阿芳。”电话里传来了夏剑老婆阿芳的声音,原来是她用夏剑的电话给郑秃驴打来的电话,而夏剑就在一旁坐着,极其投入的听着阿芳讲电话。

    郑秃驴愣了一下,笑呵呵问道:“阿芳,怎么是你啊?小夏呢?”

    电话里怀胎四月多,已经大了肚子的阿芳语调极其柔情地道:“郑主任,怎么您不想和我话呀?”

    随着阿芳身孕的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也大了起来,郑秃驴就暂时失去了对她的性趣,最近这一个月时间也没联系她,这会又接到阿芳的电话,便有点不想理她,但又想将来还能保持那种关系,所以呵呵笑道:“哪里有不想和你话啊,我在路上开车呢,讲电话不方便,阿芳你有什么事就快点吧。”

    阿芳娇滴滴的笑了笑,问道:“郑主任,我们家夏剑今天给您带过去的两只土鸡您拿回家去炖着吃,很补身子的,特别是对男人,我们家夏剑前两天炖汤喝了两天,这两天精力旺盛的快折磨死我了。”

    郑秃驴一听,简直有些咂舌,惊讶问道:“阿芳,你不会现在还和小夏过夫妻生活干那事吧?你可都大了肚子了啊。”

    阿芳骚骚的笑了笑道:“郑主任这您就不知道啦,我胎检的时候还专门向医生打听过的,医生都三个月以后可以做的,只不过动作不要太大就可以啦。肚子大不要躺着,跪着就没事的嘛。”

    听老婆和郑秃驴聊得话题太直白露骨,知道郑秃驴没少上过阿芳,而且还第一次开了阿芳的后门,一旁的夏剑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阿芳,捅了捅她,小声道:“你赶紧问正事呀。”

    阿芳白了夏剑一眼,小声嘀咕道:“你傻呀,不和人家聊两句就直接问正事,显得目的性太强不好。”

    “噢,还有这种法,那我就不清楚了,我还以为怀孕时间越久就越不敢做呢,原来还可以啊。”郑秃驴y笑着道。

    阿芳柔情娇嗔地道:“那是郑主任您不了解嘛,对了,郑主任,您最近单位有什么人事变动没有呀?”

    阿芳的狐狸尾巴渐渐露了出来,郑秃驴就明白了她打这个电话的真正目的,肯定是想替夏剑打探一下副处长的事。郑秃驴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夏剑,到底他也是自作多情。“没有啊,哪里来的什么人事变动啊,这才刚过完年,很多工作刚步入正轨,哪里还会有什么人事变动呢。”郑秃驴呵呵的道,完全矢口否认。

    阿芳哦了一声,对一旁的夏剑摇摇头,然后笑吟吟道:“郑主任您还开车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你啦,回家记得熬点鸡汤喝啊,尤其是晚上睡觉前,很补身子的,到时候可以让嫂子看你有没有变化。”完阿芳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哈”郑秃驴也忘乎所以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好的,那我一会回去就补一补。”

    回到家,由于时间还早,郑秃驴的老婆马丽还在客厅里看电视,郑秃驴一边放下皮包一边问她:“今天茹茹提回来的蛇皮袋子呢?”

    马丽:“在卫生间里放着,怎么那么臭呢?”

    郑秃驴不耐烦的道:“装着两只土鸡,能不臭吗,我拿出一只,你给我炖点汤喝,尝尝这乡下养的土鸡味道怎么样。”

    要四十出头的马丽,除了经常因为没有男人滋润而感觉寂寞外,也算是一个很贤惠的妻子,把家里收拾的窗明几净干净整洁一尘不染,也做得一手好饭菜。郑秃驴一吩咐,马丽就毫无怨言的点点头,道:“那你拿出来先杀死它,我再做,我不敢杀。”

    郑秃驴白了她一眼道:“这点胆子都没有!”着脱掉外套起身去卫生间,打开袋子,伸进手就从里面提出一只被困了一天而已经奄奄一息的老母鸡。抓在手里提出来后郑秃驴突然感觉一股屎臭味扑面而来,手上怎么也感觉软哒哒粘糊糊的。好奇之下,仔细一看,靠,才发现老母鸡身上沾了一身黄黄的大便,不是鸡的,而是人的。恶心的立刻松开了手,一落地,老母鸡突然就精神焕发,“咕咕咕”的叫着在郑秃驴家里横冲直闯,一身的屎沾得到处都是,真是把郑秃驴给气坏了,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提着拖把冲出去一怒之下就将老母鸡拍死了,也没心思喝鸡汤了,直接踢进厕所里重新装回来袋子里。或许是收到了同伴死去的惊吓,另一只鸡乖乖的叫也不叫一声了。

    看看两只手上,沾满了屎,衣服上也溅的到处都是,郑秃驴简直快气炸了肺,心想袋子里怎么会有人屎?难不成是夏剑这臭小子觉得老子没考虑他,想趁机报复?

    一气之下,洗了手,脱掉了衬衫和裤子,只穿着一条裤头回到沙发上坐下来,郑秃驴就掏出手机来直接拨了电话给夏剑。

    这时的夏剑正因为刚才听见阿芳和郑秃驴聊得那么直白火辣而感到不满,让大着肚子的阿芳跪在沙发上,在她的后门涂抹了润滑油,强力进入后带着惩罚的心态用力的撞击着阿芳雪白肥美的臀,每一次撞击,伴随着“啪啪啪”清脆的响声,都夹杂着起伏一声阿芳痛苦又快乐的低吟声。

    电话在茶几上响起,夏剑一边继续挥舞着“长鞭”一边斜着身子勾手拿过手机,一看是郑秃驴的电话,就以为他有好消息要告诉自己,一边用力的“啪啪”着一边按了接听键,微微喘气,语气极为热情的喂了一声道:“郑主任,您有什么指示啊?”

    电话里夏剑那听起来充满得意劲儿的语气更加激怒了郑秃驴,直接劈头盖地骂道:“小夏,你个兔崽子,竟干整我!你个兔崽子是不是活腻了!”

    突然性情大变的郑秃驴让夏剑感到一头雾水,挺进的攻势也缓慢下来,机械的挺动着身子,支支吾吾地问道:“郑主任,怎……怎么了?”

    郑秃驴不依不饶的怒声道:“你**的少给老子装蒜!你干的什么事你心里清楚!竟然想骑在老子头上拉屎!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给老子等着瞧!!”完电话就啪一声挂掉了。

    夏剑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声,一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缓缓放下手机,一想到自己工作这么多年一直不被领导赏识,一股莫名的委屈化作了无边的气氛,咬牙切齿的抱住阿芳的大**更加卖力的“啪啪”起来,身下的阿芳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力道在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后门,紧窄的后门里随着冲击而感到很充实的塞满,“呃”、“啊”的疯狂乱吟起来……

    和老婆干完,夏剑一晚上都没睡好觉,一直在想郑秃驴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怒火冲天的打电话过来,二话不就劈头盖地骂他呢?

    次日一早,来到办公室后众人就觉得夏剑心思沉沉的。昨晚家里发生的事情后来也是惊动了已经上床睡觉的郑茹,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今天在办公室,郑茹见夏剑一来,就斜眼狠狠瞪了他一眼。

    刘海瑞极为察言观色的看见了郑茹这一幕,又看到夏剑一脸苦闷的样子,就故意问道:“夏处,今天是怎么了?和嫂子吵架了还是?怎么焉得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啊?”

    夏剑苦笑的眼神中充满了一丝寒意,昨天被刘海瑞故意解开袋子的事夏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心里对刘海瑞不满,嘴上又不好什么,只能是苦笑的看了他一眼,但眼中却藏不住对刘海瑞的恨。

    郑茹这时候一边工作一边用一种极为异样的口气自言自语道:“有的人今天恐怕不会太平喽!”

    夏剑立刻紧张的看了一眼郑茹,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不管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郑秃驴,他昨晚既然能打电话过来大发雷霆,今天恐怕自己也不会安宁了吧?

    想到这个,夏剑简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上仿佛长了刺一样,坐立不安,如坐针毡。过了一会等办公室安静了下来,便悄悄起身走到郑茹前面,欠下身子,陪着笑脸小声问道:“小郑,你爸来单位了没?”

    “来了,夏处找他干嘛呢?”郑茹用异样的目光挑望着他,口气也很轻挑,看着夏剑一脸焦急的样子,心自作自受。

    “去谈点工作上的事。”夏剑陪着笑脸,然后起身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怀着极为紧张不安七上八下的心情走上了三楼,去找郑秃驴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剑走后,刘海瑞问郑茹:“美女,你发现没有,夏剑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不对劲就对了!”郑茹头也不抬的应道。

    刘海瑞怎么觉得郑茹的话中有话,好像是她知道夏剑今天为什么不对劲一样,便追问道:“什么意思啊?”

    郑茹没好气地道:“他呀,估计是觉得没什么机会被提拔,昨天是给家里送了两只从乡下带来的土鸡,你知道他有多恶心吗?他在鸡身上涂满了屎,害我把抓的满手都是,昨天晚上打电话骂了他。”

    “我靠!这也太恶心了吧?”刘海瑞佯装很惊讶的道,心里却幸灾乐祸极了,压抑不住这种得意的心情,连脸上也挂起了乐不开支的笑容。

    “笑什么啊?那么恶心的事你还笑!”郑茹白了他一眼,呵斥道。

    刘海瑞“哈”的笑着道:“没想到夏剑那么恶心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不就是想混个领导嘛,没混上去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报复,至于吗。”着又“哈”的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来。

    “看把你幸灾乐祸的!”郑茹白了他一眼道。

    夏剑来到三楼郑秃驴的办公室门口,几次伸出手准备敲门,几次又放下来,忐忑不安的在门口团团转。突然门一打开,郑秃驴端着茶杯朝外直接泼洗漱茶杯后的水,哗啦一下给夏剑浇了个落汤鸡。

    “啊。”夏剑惊慌的叫了一声,冰冷的浸透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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