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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雅的香舌所在,吴越自是花中老手,当即舌头翻转,立时便在那佳人芳唇之中

    对着尔雅的香舌舔舐起来,「嗯」,双舌才刚刚触碰,慕容尔雅便犹如触电一般

    闷哼一声,吴越心中一笑:「任你千般不愿,落入我的手中,迟早也要变作母狗

    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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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自深吻之间,吴越轻抬右手,再度抚上慕容尔雅的背心之处,忽然,吴越

    的右手之间竟是散发出些许黑气,甚为骇人,可这般景象却是背对着慕容尔雅,

    尔雅此时还沉醉在吴越的爱吻之中,哪里知道吴越已然施展出他这几年苦练的调

    情手段,新婚之夜,他可不想一直当个教书先生,若是能让这平日里温文尔雅的

    闺阁小姐主动宽衣解带,倒不失为一件乐事。

    「呜呜…」

    被吻得茫然无措的慕容尔雅突然挣扎起来,吴越也不用强,任凭着佳人挣开

    胸怀,慕容尔雅此刻满目通红,彷佛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儿一般,眨着风情万种

    的柔媚眼神:「我,我…」

    「诶?今夜你得唤我『相公!』」

    吴越轻笑一声,故意逗她。

    「相、相公!」

    慕容尔雅终是忍耐不住,低声唤了一声,旋即便接着说道:「相公,我,我

    好热。」

    「热便学我一样,把衣服给脱了罢。」

    吴越继续蛊惑道。

    「啊?」

    慕容尔雅新婚之前自有一些婆子教导,这闺中之事虽是不甚明了,但也略知

    一二,可如今真到了要宽衣解带之时,难免还有些犹豫,可不知为何,身上传来

    的那股燥热之感越发难忍,浑身上下不住的扭动,额头之上早已泛起汗渍,「反

    正已是嫁他为妻,今夜便从了他罢。」

    本是犹豫的慕容尔雅心中不知为何生出这一念头,可这念头才刚刚生起,便

    一发不可收拾,再多的理智都无法挽回,慕容尔雅双手微微支起,朝着头顶伸去。

    吴越见她动手,立刻坐得端庄起来,他要好好瞧一瞧这闺阁佳人的宽衣之态

    ,但见这慕容尔雅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取下头上的凤冠凤钗,一头浓密乌黑的

    秀发旋即盘撒而出,越发显得娴静动人,紧接着便是伸手解下腰间衣袋,宽大的

    喜袍立时松散开来,露出喜袍之中的亵衣残影,宽大的喜袍随风摇曳,不断有白

    晃晃的嫩肉显露于外,羞得慕容尔雅再度缩手,看着吴越赤裸裸的目光,大羞道

    :「你,你转过身去。」

    吴越哪里肯应,当即不退反进,大笑一声:「娘子,我来帮你。」

    话音未落,双手已是攀上尔雅的小脚之地,尔雅稍稍发抖,便被吴越的强硬

    给制住了,只得任由他施为,吴越小心翼翼的为她脱下香靴,露出那双白嫩可爱

    的金莲小脚,用手轻轻在那玉足香趾之间稍稍抚弄,立时引得尔雅一个激灵,忍

    不住要将腿缩回去,可吴越却是不依不饶,手中越发用力,不自觉间,又是一阵

    黑气运出,从脚心之地注入尔雅的体内。

    「啊。」

    这一番功法越发令尔雅敏感异常,那平日里隐蔽的小脚此刻被他握在手心不

    住的把玩,叫她好不羞燥,可玉足之上随着吴越挑逗所传来的种种触感,又叫她

    难以抵御,嘴中不由得轻唤出声,竟是比刚刚的闷哼之声更大了一分。

    「想不到堂堂的左相之孙,竟是个魅术高手。」

    正当他二人沉醉其间,吴越自信再过不久便能让这美艳娘子主动宽衣解带,

    软语求?之时,一声冷笑传来,立时叫他清醒几分,浑身醉意散去,一股杀意直

    冲云顶,转身喝道:「谁?」

    琴桦本是尾随吴越而来,但见这吴越一心沉醉于闺中之事,倒让琴桦颇为尴

    尬,本欲就此离去,可突然见得吴越掌中黑气,明显是魅术一道,她也曾修习过

    魅术,大成之后却是无机施展,但此刻见得吴越的手段,心中渐渐有了主意,当

    下一声娇斥,打断了这小公子的风月好事。

    吴越此刻怒火正盛,哪里管得对方是谁,也不顾床上正躺着的娇妻,转过身

    来,自桌上取出一柄佩剑,朝着屋檐之上凝神以望,却见琴桦自檐上破瓦而下,

    轻松落入房中。

    吴越见她如此打扮,心中一凛,不由颤声道:「你还未死?」

    原来琴桦这身男装却与当年的秦风无异,吴越与那秦风有过几次交手,故而

    也认错了人。

    靠倒在床上的慕容尔雅此刻正不断娇喘,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抬眼迷离之

    间,却见房中不多时已多了一位华服白衣公子,定睛一看,不由「啊」

    的一声唤出声来:「秦、秦公子!」

    琴桦面色沉静,但心中已在不断设想着此刻场景,这二人显然都曾见过姐姐

    ,这吴越口中还说出『你还未死』这等言语,想是定和姐姐失踪有着莫大关联。

    联想到白日里见到的那道人影,琴桦眼神一冷,素手轻抬,三道黑色飞箭便

    自袖袍之中射出,吴越哪敢硬接,当即不断向后退走,抬手一剑,只击落那当中

    之箭,人影朝上一跃,又堪堪躲过下方的一箭,然而再无力气去躲这第三箭,只

    得稍稍侧身,那飞箭自小腹边角射入,虽不致命,但也力道颇足,直将刚刚跃起

    的吴越射落下来,而这吴越射落跌倒之时,顺手一掷,悄悄将一道黑团掷出窗外。

    琴桦心中冷笑,看来这相府公子却不是省油的灯,也不揭破,任由着他捂住

    流血不止的伤口,不断喘息。

    吴越面色狰狞,但稍稍思索便又换了一副表情,只见他转过身来,竟是回头

    朝着慕容尔雅说道:「娘子,你这位秦大哥似乎对我有所误会。」

    琴桦心知他在拖延时间,她何尝不是想看一看这吴越的背后之人,故而任他

    拖延,只是一脸冷笑的望着这眼前男女。

    「秦,秦公子?你们?」

    慕容尔雅穿上了刚刚脱下的绣鞋,稍稍起身,听得吴越这般呼唤,一时也不

    知所措起来,赶紧上前问道:「秦公子,这三年…」

    话才出口她已意识到不对,此刻她已为人妇,哪里有不关心丈夫却先关心对

    手的道理,旋即又退回身来,看着吴越捂住的伤口,心中暗自猜想:「莫不是秦

    公子知我嫁予他,心中不忿,哎,若真是这般,我又该如何自处呢?」

    琴桦也不答话,只是暗自猜想着这女子与姐姐的关系,看这女子发髻散落,

    满面通红,显然是受了极深的魅术影响,可这么快的速度便能恢复心智,想必也

    是心智淳朴之辈,想必是姐姐的男儿打扮太过英武,倒是叫这官家小姐情难自已

    ,心中偷笑着姐姐的风流韵事,但面上却是不为所动,冷声道:「你可知他不是

    什么好人?」

    「他?」

    慕容尔雅朝着吴越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对于秦公子有着一丝莫名

    的信赖,秦公子若是说他不是好人,那…虽是心中有些犹豫,慕容尔雅依旧难免

    向着吴越所在退了几步。

    「你在想什么。我可是你的相公!」

    吴越心中恼恨这魅术竟是如此不中用,这贱人竟是要离他而去,当下大吼道。

    「我,我…」

    慕容尔雅站在二人中间,更是忐忑不安,难以抉择。

    「吴少爷的武学功夫没长进,想不到这风流本事也落了个干净,竟是连新婚

    夫人都看不住。」

    一道阴侧声音响起,琴桦心中一顿,果然是他,当即将神识扩展,但见两道

    人影飞入房中,一道迅如闪电,形如狼人,一道身形臃肿,貌丑如猪,果然是她

    曾在庆都所见的摩尼教护法「贪狼」

    与「苍生妒」。

    这二人修为不弱,但自己应付起来还算戳戳有余,但这二人似是根本不怕她

    一般,放心大胆飞入这婚房之中,倒叫心思缜密的琴桦有些警惕,神识所及,竟

    是发现还有一道真气隐于不远处,估其修为竟是不在自己之下。

    「琴桦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贪狼不喜说话,苍生妒倒是大摇大摆朝她微微一拱,边说着边露出小腹之下

    的一道伤痕,冷笑道:「庆都一别,苍生妒铭记于心,今日,要再领教小姐高招

    了。」

    「她不是秦风?」

    吴越听得苍生妒此言,立刻问道。

    「吴少爷,此人却不是『紫衣剑』,但也不比『紫衣剑』差,她是那贼婆娘

    的孪生妹妹,烟波楼中排行最小的琴桦,三年前于大漠之中暗杀匈奴之主拓跋宏

    图,三年后又于庆都王庭暗杀鬼方雄主完颜铁骨,就是我,也免不了挨她一刀。」

    「琴桦小姐」、「贼婆娘」、「孪生妹妹」,慕容尔雅本就是聪颖之人,仅

    凭着他二人的短短几句,便似乎听出个大概,「这眼前之人不是秦公子,他是秦

    公子的妹妹?而秦公子,似乎也是个女人?」

    一念至此,慕容尔雅只觉天旋地转,直将目光愣愣的看向她刚刚还认定的「

    秦公子」,她此刻只愿这「秦公子」

    能出声否认,打破她的无端猜想。

    然而琴桦虽是心中早知姐姐尚存于世,但却是故意冷声道:「我姐姐是怎么

    死的?」

    「怎么死的?」

    苍生妒听她此言,心中暗想着看来那贼婆娘当真死了,不然也不会三年来全

    无动静,连她的孪生妹妹都没有她的消息,当下放心笑道:「怎么死的?当然是

    被我按在地上,用苍爷我的大?鸥?H死的,你可别说,你那姐姐看似像个男儿,

    可脱了衣服,活脱脱的一个美人儿胚子,那腰那屁股,真个叫苍爷我销魂呐。」

    琴桦听他粗言鄙语,也不知他几句真假,但心中着实恼恨他如此侮辱姐姐,

    当即斥道:「休得胡言?」

    「胡言?我可未曾胡言,当日就在那城北的城隍庙中,苍爷我可是活生生将

    她?得死去活来,至今想起她那要吃人的眼神,我都还记忆犹新,待会儿擒下了

    你,我可得好好回顾一下此番滋味。」

    琴桦眼前一亮,听得「城隍庙」

    字眼,心中已然有了方向,立时不再受他言语相讥,双手伸入怀中,各自取

    出五道飞刀,只一瞬间,飞刀出手,十刀共鸣,直朝那苍生妒与贪狼所在方向射

    去。

    「来得好!」

    苍生妒与贪狼似是早有准备,待琴桦素手入怀的那一瞬间已然启动,各自左

    右散开,以最快的速度寻找到奔逃方向,房梁、茶座、顶柱,但凡坚厚之物皆成

    了他二人躲避依托,终是躲过了这追魂的十刀,琴桦的暗器向来都不苛求刀刀致

    命,一刀不中,还有十刀,十刀不中呢?那她还有百刀。

    琴桦观他二人奔跑之时已料到他二人已有准备,当即不再犹豫,衣襟一掀,

    第二轮暗器正欲出手。

    而就在此刻,琴桦早先布好的神识突然警醒,那股隐藏在暗处的气息突然发

    动,一股凛冽的杀意由外而内径直袭来。

    以这护法二人言语拖住自己的神识,又以他二人的身法激出自己的轮暗

    器,趁自己第二轮暗器未发之时,便是杀机。

    琴桦心思缜密,顷刻之间已是盘算出这三人打算,当即撤回暗器劲道,朝着

    那股来势汹汹的杀气轻笑一声:「以多欺少,好是威风,只不过,琴桦失陪了。」

    话音未落,琴桦素手一抬,右手勐地朝地面一掷,「轰」

    的一声爆响,青烟四起,房中众人立时惊醒,纷纷朝那青烟堆里钻去,然而

    青烟缭绕,再也不见琴桦踪影。

    「教主,这?」

    望着缓缓步入房中的中年男子,苍生妒有些不安。

    夜十方闭目凝神,冷声道:「怨不得你,她早已留好了退路,她的修为不在

    我之下,要抓她确是不易。」

    夜十方朝着房中看了一眼,只见青烟消散,刚刚琴桦所处之地,留下一道浅

    坑:「这便是地遁之术。」

    「果然,昔日在庆都就见她用过,若不是八荒长老机警,险些让她误了大事。」

    几人围住这浅坑,心中暗道这地遁之术的神奇,看似是朝着地下遁入而逃,

    可实则却又并未潜入地下,犹如神仙法术一般变幻莫测,实在高深。

    而便在众人沉默之时,躲在墙角的慕容尔雅突然一个不慎,竟是将身旁茶几

    上的一个茶杯碰落,而她却没有吴越那般好的身手能够轻易接住,只得任由茶杯

    「嘣」

    的一声摔倒在地,摔个粉碎。

    随着茶杯落地之声,众人难免不朝她望来。

    吴越面色阴冷,本是打算装作翩翩君子,慢慢调教与她,却不料被那琴桦打

    扰,而这贱人错将琴桦当成那女扮男装的秦风,更是当着自己的面展露出与那秦

    风的情意,叫他怎生不怒,而且此时让他见得摩尼教的这一干人,也算是撕破了

    脸,再无假扮翩翩公子的可能了。

    吴越刚想出声恫吓于她,却听得苍生妒率先一步出声调笑:「吴少爷,你这

    新婚媳妇儿似是不太听话,要不要交给苍爷我替你调教一番啊?」

    「你,您们…」

    尔雅见他们说道自己,当即语声颤抖,不住的向着床头靠去。

    「苍护法,此女乃右相孙女,明日按理还要回门探望,只怕不宜…」

    吴越沉吟道,他可不想这到手的红丸便宜了别人,更何况此女还是他真正意

    义上的结发妻子。

    「难道眼下她就会心甘情愿从了你吗?」

    苍生妒厉声道,旋即又露出一抹淫笑:「而苍爷我有一法门,可叫她忘却今

    夜之事,过了今夜,明日便做回她的新媳妇儿,吴少爷觉得如何啊?」

    「这?」

    吴越听得有此法门,倒是有些意动,但心中依旧有些不甘,只得转头请示夜

    十方:「师傅?您看?」

    夜十方微微点头:「你既是我教中人,自然要与大家同甘共苦,此等心向外

    人的女人也自该受到她应有的惩罚,贪狼,你也去罢。」

    「是!」

    贪狼应了一声,却是朝着吴越露出讥讽一笑,便大步流星一般朝着慕容尔雅

    方向走去。

    这慕容尔雅不通武艺,于双修功法并无裨益,是以夜十方也不过多流连,且

    任凭着他几人玩弄就好,见他三人已是围拢过去,夜十方微微一笑,便朝着屋外

    缓缓离去。

    后话:很多人质疑第三卷结尾的情节哪去了,这里统一解释一下,素月琴声

    响起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能逃出去的,我的设定是夜八荒在后军,根本没准备亲

    自动手,而前方的几位护法肯定是打不过素月的,此时大势已去,素月也不可能

    恋战,所以我觉得解救很自然,也就没有多费笔墨了,留给大家自行脑补吧,毕

    竟紧赶慢赶都还没到肉戏我也很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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